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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创 91年我去卫生所看病,女医生是我高中同学,她关上门:裤子脱了,我检查下你发育没

那年我二十一岁,在村里的采石场干活。那天晌午,肚子突然疼得跟刀绞似的,在地上直打滚。工友们七手八脚把我扶起来,说:「永强,赶紧去镇上卫生所看看,别是得了阑尾炎!」

我捂着肚子,疼得满头大汗,被架上了村里唯一的手扶拖拉机。突突突地颠了半个多钟头,总算到了镇卫生所。

卫生所就一排平房,白墙上刷着红十字,一股来苏水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
「医生,医生快给看看!」工友把我扶进诊室。

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闻声转过身来。我抬头一看,当场就愣住了。嘿,这不是我高中同学陈静吗?

高中那会儿,她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,长得白净秀气,扎着个马尾辫,说话细声细气的。我呢,就是个不爱学习的愣头青,整天就知道跟人瞎闹。我们俩坐前后桌,三年下来,说的话加起来没超过二十句。

她也认出我来了,脸上闪过一丝惊讶:「赵永强?你怎么了?」

「他肚子疼得厉害。」工友替我答了。

陈静立马严肃起来,让我躺在诊疗床上,在我肚子上按来按去。「这里疼吗?」「这里呢?」

她手指冰凉,按在我肚子上,我疼得直哼哼,脸也臊得慌。这么多年没见,再见面竟然是这么个狼狈样子。

检查了一会儿,她眉头皱了起来:「你先去打一针止疼针,然后到里屋来,我给你做个详细检查。」

工友扶着我去打了针,肚子果然好受多了。我一个人磨磨蹭蹭地走到里屋门口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
陈静已经在里头等着了。她见我进来,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,还插上了门栓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这……这是要干啥?

「躺床上去。」她指了指里头那张唯一的检查床,语气不容置疑。

我老老实实地躺了上去,心跳得像打鼓。

她走到我跟前,低头看着我,突然冒出来一句让我脑子嗡的一声的话:「裤子脱了,我检查下你发育没。」

01

我当时就蒙了,整个人僵在床上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啥玩意儿?检查发育?我一个二十一岁的大小伙子,还需要检查这个?再说,这跟肚子疼有啥关系?

陈静见我没反应,脸上也没啥表情,又重复了一遍:「把裤腰带解开,裤子褪到膝盖。快点,我没时间跟你磨蹭。」

她的语气很平静,就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。可我这心里,早就翻江倒海了。高中那会儿,我跟她说话都脸红,现在她居然让我当着她的面脱裤子。

月光下,我能看见她白大褂底下那双清澈又严肃的眼睛,不像是开玩笑。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,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。

「陈……陈医生,我就是肚子疼,跟……跟那个没关系吧?」我结结巴巴地说,脸烫得能烙饼了。

她叹了口气,好像有点不耐烦:「让你脱你就脱,哪来那么多废话?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?」

我被她怼得哑口无言。是啊,人家是正经的医生,我一个采石场的工人懂个啥?说不定真有啥我不知道的病,必须这么检查。

我一咬牙,心一横,哆哆嗦嗦地解开了裤腰带。

可就在我准备把裤子往下褪的时候,诊室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。

「陈静!陈静你在里面吗?」

陈静的脸色瞬间变了,闪过一丝慌乱。她冲我使了个眼色,示意我别动,然后快步走到门口,拉开了门栓。

门外站着个膀大腰圆的青年,剃个板寸头,脖子上戴着根粗金链子,胳... -- 我是说,看着就不好惹。他手里还拎着个网兜,里面装着两条鱼。

「王大龙?你来干什么?」陈静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。

「我来看看你呗。」王大龙嬉皮笑脸地往里探头,「听说你今天值班,特地给你送两条鱼补补身子。咦?里面有人啊?」

他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我,还有我那解开的裤腰带。

我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「他是病人。」陈静不动声色地挡在门口。

王大龙的脸色沉了下来,上下打量着我,眼神跟刀子似的:「病人?大半夜的,关着门,这是看什么病啊?」

「跟你没关系。」陈静冷冷地说,「你要是没别的事,就请回吧。」

「嘿,你这丫头,脾气还挺大。」王大龙把鱼往地上一扔,就要往里闯,「我倒要看看,是什么病非得让你关着门看!」

02

眼看王大龙就要冲进来,我噌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,手忙脚乱地系裤腰带。

「看病呢!你嚷嚷啥?」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,冲他吼了一句。

王大龙被我吼得一愣,随即火了,指着我的鼻子骂:「你他妈谁啊?敢跟我横?」

「我是她高中同学!」我站起身,虽然肚子还有点隐隐作痛,但气势上不能输。

陈静也急了,把我往后拉了拉,对王大龙说:「王大龙,你再胡闹我就叫人了!」

王大龙瞅瞅我,又瞅瞅陈静,冷笑一声:「行啊,陈静,长本事了啊,还学会藏男人了。你爹欠我们家的钱还没还清呢,你就敢给我戴绿帽子?」

这话信息量太大了,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。

陈静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浑身都在发抖:「你胡说!我什么时候给你戴绿帽子了?」

「那你倒是说说,大半夜的你跟这小子关在屋里干啥?」王大龙不依不饶。

「我们……」陈静看了我一眼,欲言又止。

我脑子一转,突然明白了点什么。今天这事,八成没那么简单。陈静让我脱裤子,恐怕不是真的要检查什么「发育」。

「我们干啥关你屁事!」我把陈静护在身后,瞪着王大龙,「人家陈医生给我看病,天经地义。你算老几,在这儿指手画脚的?」

「你找死!」王大龙被我激怒了,挥着拳头就砸了过来。

我好歹也在采石场练了一身力气,侧身躲过,顺势抓住他的手腕一拧。王大龙疼得嗷嗷叫。

「放手!你他妈给我放手!」

就在这时,卫生所的院长和几个值班的护士闻声赶了过来。

「怎么回事?怎么回事?大半夜的吵什么?」

王大龙一看人多了,立马变了副嘴脸,捂着手腕嚷嚷:「他打人!医生和病人合起伙来打人!」

陈静气得说不出话,只是一个劲地发抖。

我知道,这事要是闹大了,对陈静的名声影响太坏了。在镇上,一个年轻女医生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。

「是我不对,我不该动手。」我主动对院长说,「王大龙同志可能对我有点误会,我跟他解释解释。」

我把王大龙拉到门外,压低声音说:「兄弟,今天这事算我错了,我给你赔不是。但你别为难陈医生,她一个姑娘家不容易。」

王大龙甩开我的手,啐了一口:「少他妈来这套!我告诉你,陈静是我的人,你再敢打她主意,我让你在镇上混不下去!」

说完,他捡起地上的鱼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
我回到诊室,陈静正低着头坐在椅子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,像是在哭。

院长他们简单问了几句,看没什么大事,也就散了。

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。

「对不起,给你惹麻烦了。」我走过去,小声说。

她抬起头,眼睛红红的:「不怪你,都怪我……」

「到底是怎么回事?那个王大龙……」

陈静擦了擦眼泪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我。

03

原来,陈静的父亲前年得了重病,为了治病,跟王大龙的爹——镇上水泥厂的厂长——借了五千块钱。

在91年,五千块钱可是一笔天文数字。

陈家砸锅卖铁也还不上了。王厂长就提出,让陈静嫁给他儿子王大龙,那笔债就一笔勾销。

陈静的父亲没办法,只能含泪答应了。

「王大龙就是个混混,整天不务正业,在镇上名声坏透了。」陈静哽咽着说,「我死也不想嫁给他。」

我这才明白,她今天晚上的反常举动是为了什么。

「所以,你让我脱裤子,是想……」

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:「我……我是想,要是王大龙撞见我们……我们那样,他一生气,说不定就会退婚……」

我听得目瞪口呆。这傻姑娘,为了退婚,竟然想出了这么个毁自己名声的法子。

「你疯了!」我忍不住说,「你知不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,你这辈子就毁了?」

「毁了也比嫁给他强。」她倔强地说,「我就是没算到你会动手……」

我心里五味杂陈,既心疼她,又佩服她的勇气。一个看似柔弱的姑娘,为了反抗命运,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
「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王大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」我担忧地问。

「我也不知道……」她眼中又蓄满了泪水,「走一步看一步吧。大不了,我不干了,离开这里。」

看着她无助的样子,我心里那股愣头青的劲儿又上来了。

「不行!」我一拍桌子,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!那五千块钱,我帮你还!」

陈静惊讶地看着我:「你?你怎么还?那可是五千块钱!」

「我采石场干活,一天能挣十几块,我省吃俭用,总能攒够的!」我说得斩钉截截。

其实我心里也没底。五千块,就算我不吃不喝,也得攒上好几年。

可看着她那双含泪的眼睛,我就是忍不住想为她做点什么。

她看着我,看了很久,然后摇了摇头:「永强,谢谢你。但这是我家的事,我不能连累你。」

「什么连累不连累的!」我急了,「我们是同学!同学有难,我能袖手旁观吗?」

她没再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。

那一晚,我们在卫生所聊了很久。

我才知道,她毕业后本来可以留在县医院,但为了方便照顾生病的父亲,才主动申请回到镇上。

她跟我讲她当医生的辛苦和快乐,我跟她讲我在采石场的见闻和梦想。

天快亮的时候,我的肚子又不合时宜地疼了起来。

她给我开了药,嘱咐我一定要按时吃,还说我的病就是累出来的,以后要多注意休息。

临走时,她送我到卫生所门口。

晨光熹微,照在她脸上,让她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。

「永强,」她轻声说,「今天的事,谢谢你。但你千万别冲动,王大龙家不好惹。」

我点点头:「你放心,我有分寸。」

回到采石场,我心里一直惦记着陈静的事。

那五千块钱,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心头。我必须想办法,尽快挣到这笔钱。

04

从那天起,我干活更卖命了。别人休息的时候,我还在砸石头;别人下工了,我还主动留下来清理场地。

工友们都笑我:「永强,你小子是不是想钱想疯了?」

我只是笑笑,不解释。

一个月下来,我硬是比别人多挣了五十多块钱。我把钱小心翼翼地存起来,虽然离五千块还差得远,但总算是个开始。

期间,我又去卫生所找过陈静两次。一次是复查,一次是…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想去看看她。

她看起来憔-悴-了很多,眼窝都陷下去了。她说王大龙三天两头来骚扰她,让她不得安宁。

我气得想去找王大龙拼命,但被她拉住了。

「你别去,他就是想激怒你,你好不容易在采石场站稳脚跟,别为了我……」

「为了你什么都值!」我脱口而出。

她愣住了,脸颊飞上两朵红云。

我意识到自己说得太直接了,赶紧转移话题:「对了,我这个月多挣了点钱,离五千块又近了一步!」

她看着我,眼神复杂,有感动,也有担忧。

就在这时,改变我们命运的机会来了。

那天,采石场的老板,也就是我们村的村长,把我叫到办公室。

「永强啊,最近表现不错,听说你还想多挣钱?」

我点点头:「是的,村长,我家里急用钱。」

村长递给我一根烟:「有条路子,不知道你敢不敢干。」

他告诉我,县里有个大工程,需要大量的石料。但是工期紧,任务重,需要一批不怕苦不怕死的年轻人去开山放炮。

「危险是有的,但工钱也是真高。干一个月,顶得上你现在挣半年的。」村长看着我,「怎么样,敢不敢去?」

我没有丝毫犹豫:「我去!」

就这样,我跟着村长组织的爆破队,去了几十里外的深山。

那段日子,真不是人过的。每天天不亮就起床,扛着几十斤的炸药上山,在悬崖峭壁上打眼、装药、点炮。

震耳欲聋的爆炸声,飞沙走石的场面,稍有不慎就可能粉身碎骨。

我们二十多个小伙子,在一个月里瘦得脱了形。

但拿到工钱的那一刻,所有人都觉得值了。

我拿到了整整八百块钱!

揣着这笔巨款,我连夜赶回了镇上。

我没有先回家,而是直接去了卫生所。

已经是深夜了,卫生所的灯还亮着,我知道,陈静又在值班。

我敲了敲门,她打开门看到我,吓了一跳。

「永强?你怎么…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」

我一个月没刮胡子,又黑又瘦,跟个野人似的。

我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,把一个沉甸甸的布包放在她桌上。

「这里是八百块。你先拿去,剩下的我再想办法。」

她打开布包,看着里面一沓沓的钞票,眼圈一下子就红了。

「你……你去干什么了?」她声音颤抖。

我把去深山放炮的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。

她听完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,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。

「你这个傻瓜!你不要命了!」她捶着我的胸口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我任由她抱着,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,感觉这一个月吃的苦,全都值了。

05

王大龙又来了。

他大概是听说了我挣钱的事,第二天就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卫生所。

「姓赵的,听说你挣了点钱,就想帮这丫头还债?」他指着我的鼻子,「八百块?你打发叫花子呢?」

我把陈静护在身后,冷冷地看着他:「剩下的钱,我会尽快还给你。但你再敢骚扰陈静,别怪我不客气。」

「哟嗬,还敢跟我横?」王大龙撸起袖子,「信不信我让你那八百块钱都拿去看病?」

就在我们剑拔弩张的时候,陈静突然开口了。

「王大龙,你爹让你来收债,可没让你来打人吧?」她声音不大,但很有力,「你要是敢动永强一根汗毛,我现在就去县公安局告你故意伤害。」

王大龙愣住了。他没想到,平时柔柔弱弱的陈静,竟然会这么强硬。

「还有,」陈静继续说,「我爹的病有起色了。县医院的大夫说,只要好好调养,很快就能康复。等他好了,他会亲自去找你爹谈那笔债的事。用不着你在这里耀武扬威。」

王大龙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,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
我知道,陈静是在吓唬他。她爹的病根本没那么乐观。

但王大龙信了。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撂下一句「你们给我等着」,就灰溜溜地走了。

「你真厉害。」我冲陈静竖起大拇指。

她却苦笑了一下:「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为我冒险了。」

她顿了顿,认真地看着我:「永强,我们去找村长,把钱还给王家,然后……我们离开这里吧。」

「离开?」我愣住了,「去哪?」

「去南方,」她眼中闪着光,「我听广播里说,现在南方发展得很快,机会很多。我们还年轻,凭我们的双手,一定能闯出一片天地的。」

我看着她,心里涌起一股豪情。

是啊,与其在这里受王大龙的气,不如出去闯一闯。

「好!我们走!」

第二天,我们拿着那八百块钱,在村长的见证下,还给了王厂长。

「剩下的钱,我们以后一定会还清。」我对王厂长说。

王厂长看着我们,又看了看手里的钱,沉默了很久,最后叹了口气:「算了,剩下的钱不用还了。你们走吧。」

我和陈静都愣住了。

「我儿子那个德性,我也知道。」王厂长摆摆手,显得很疲惫,「这事就这么算了吧。你们年轻人,有自己的路要走。」

06

就这样,我和陈静一身轻松地离开了那个让我们爱恨交织的小镇。

我们坐上了南下的火车。在拥挤的车厢里,她靠在我的肩膀上,睡得很香。

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,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。

到了广州,我们举目无亲,一切都得从零开始。

我凭着在采石场练就的一身力气,在建筑工地上找了份活。陈静则凭着她的医学知识,在一家私人诊所当了护士。

日子虽然辛苦,但我们在一起,就觉得什么困难都能克服。

我们租了一间很小的房子,省吃俭用,把每一分钱都存起来。

三年后,我们终于攒够了钱,在广州郊区开了一家我们自己的小药店。

我负责进货和管账,陈静负责坐诊看病。因为她医术好,人又和善,药店的生意越来越好。

又过了两年,我们买了房子,结了婚,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。

生活终于走上了正轨。

有时候,夜深人静,陈静会靠在我怀里,问我:「永强,你后悔跟我出来吗?要是你留在老家,说不定现在已经是采石场的工头了。」

我总是笑着刮刮她的鼻子:「傻丫头,要不是跟你出来,我哪有今天的好日子?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,就是那天肚子疼,去了卫生所。」

她会幸福地笑起来,把头埋在我胸口。

是啊,如果不是那场突如其来的肚子疼,如果不是在卫生所重逢,如果不是她那句荒唐又勇敢的话,我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?

我不知道。

我只知道,那个穿着白大褂,关上门对我说「裤子脱了」的姑娘,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。她用她的勇敢和智慧,不仅拯救了她自己,也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。

那段看似荒唐的经历,成了我们爱情故事最独特的开篇。也是我一生中,最值得珍藏的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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